Wednesday, February 22, 2006

 

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境像,舊事物的情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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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月十三日 二零零六年 星期一

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境像,舊事物的情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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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格達,伊拉克 – 伊拉克的海關人員以為我把色情雜志交給他們。他們咆吼和紅了臉,和把我的雜志傳來傳去。那是地理國家雜志的二月號。但封面是有 “愛” 這個字隱約浮現在一幅帶點紅色的情侶擁抱相片之上。那已經足夠使人引起聯想 – 只少對這裡的人來說 – 雜志然後很快消失到抽屜裡去。

在隊中排在我旁邊的那個男人會說英語和解釋一切,大笑著。歡迎來到巴格達,你沒有簽證,軍方不知道你已經來到這裡,那些官方人員以為你是一個色情狂。

兩個小時之前,我乘搭了一輛民航客機來巴格達。原定乘坐的軍機在星期日壞了,所以我從約旦皇家航空公司(Royal Jordanian air)訂了一個客位。在約旦主要機場,櫃位賣了機票給我。但下一個差一點不讓我上飛機。問題是我沒有伊拉克簽證。(因為原來是和軍方同行,所以我本來不需要簽證。)而且我想要一張單程機票 (因為我會乘搭軍方飛機離去。)我有點可疑。只有某些種類的旅客會買單程機票到戰場去。

最後那些約旦人也讓我上機。機倉內坐滿了承包商和美國國務院雇員。我們遊過在聖經上記載的地域,啡綠色約旦斷株讓路給一個更密集的沙漠。很快我們在巴格達國際機場的上空,人們所知的 BIAP。飛機瞧著下方旋轉,就像給去水道抽進去一樣。在下面,有河道和貨廠和高速公路扭動到模糊不清的啡色之中。飛機師是故意地以螺旋形式前進 – 那可以使到地面上可能會發生的攻擊較難射中目標。

在跑道上,守衛們拿著 AK-47 接見我們。空氣有點涼。是春雨的氣味。一個慌亂的官員指使我到一個細小的辦工室,在那裡我要解釋為什麼要讓我入境。混亂的情況沒有持續太長。過了幾分鐘之後,簽證的人媺笑著,”給你的,一元的簽證。”

下一步是要從 BIAP 到綠色區域,或是國際區域 (IZ),這是一個競爭性的運動。IZ 是佔領軍的大腦和心臟,只是大約六公里(十千米)的距離。但通往那區域的道路是充滿死亡,對運氣飢渴的軍隊喚它為 “愛爾蘭的路” (Route Irish),叛軍在戰事開始的時候經已開始攻擊經過這裡的交通。旅客只有兩個方法:從機場乘搭快捷的直升機到IZ 或是搭載 “犀牛” (Rhino),一台重裝甲慢慢行走的車。沒有人會想等待 Rhino,它只會在深夜橫衝直撞到 IZ。所以形成了鬥快在先到先得的黑鷹 (Blackhawk)直升機座位名單上寫上名字。人們在說謊,發明優先權,和乞求。

我很幸運。我遇見一個有經驗的承包商。他幫我完成所有的程序和帶我到直升機上去。途中,我們經過了一個戰爭留下的泥和垃圾和碎石。Humvee (一個軍用四輪車的品牌)在防衛,天台上建的炮塔向外凝望機關槍手在下面流過。上百計抱怨的補給貨車,和它們在等待著通過安全檢查的貨箱,滑行在沒有樹的荒蕪。表面每一處已經給重形汽車搌平。那些河道上排出了塑膠袋和油的行列。空氣中充滿熱引擎的氣味。

但是很快景色改變了。數個軍營零散在飛機場的附近,和上百計的軍人和承包商給安排住在細少的拖車式活動房屋內。我們經過一個健身場所,一個籃球場,一所必勝客(Pizza Hut)。士兵們在沿著路旁慢步,談天說笑。一些在慢跑。氣氛輕鬆;差不多就像大學校園一樣 – 除了每個人都是武裝著和間竭性的飛彈從天而降。

直升機很快和嘈吵。我打電話給軍方公共關係部門和在一個寫著 “容許使用至命武器“ (Deadly Force Authorized)的告示牌旁等待。一個乘坐武裝四輪駒動的中士來到,我們然後前往記者中心,我會在那裡先渡過數日後再外出。我們停在途中一所錄影帶店 (代替品)。可供選擇的 DVD 不多,有一些是盜版。那中士挑選了一些。我問他是否打算一個晚上把它們看完。”這裡沒有其它的事情可以做,” 他說,”這是唯一和沈悶對抗的方法。”

我們經過由秘魯或喬治亞國來的保安承包商把守的關卡。他們全身靠在結實的障礙物,縐眉,把萊福槍慢慢在肩膀上移到後面。這裡大部份的人每一更是十二小時,不停地停下車輛和檢查身份證明。然後吃和睡。在早上再回到他們的岡位。中士告訴我美國士兵在 IZ 也是一樣,那些人很多都是和戰鬥無關的。

在數小時內我進入了一個給摧毀了的世界,薄薄地舖上如家一樣方便的像必勝客和乾洗服務。另一樣美國的主要入口就像是沈悶。按道理說,這裡很危險。遠處傳來槍火的爆破聲,城市裡的汽車炸彈,灰泥和迫擊炮的下降。這裡還有禽流感。但這裡還有的是沒有其它可做的事情。在巴格達的第一天遇到的每一個人差不多也很沈悶。想著的是今晚和之前毫無特式的晚上會否有什麼分別,和之後緊貼著的晚上。


(原文 original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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